当我的妻子30岁的时候,她成为了一个4岁女儿的母亲。有一天,我突然发现妻子比以前漂亮多了,性感多了。无论是身体发育还是肢体语言,妻子都体现出一种成熟的女性美。妻子虽然不是很漂亮,但是似乎比第一次当妈妈的时候更有女人味了。那一年,我在一家中外合资企业工作,妻子在公司单身员工宿舍工作。当然,我的妻子每天都会接触那些充满活力的年轻人。这些年轻人大多是从外地的大学毕业后来到这里的。他们远离家乡,远离父母,无忧无虑。下班后,宿舍自然就成了他们的客栈。
妻子是个热心肠的人,很随和,有很强的人情味。她和比她小几岁的年轻人相处得很好。他们都叫她江姐。有一天,我的妻子正在上夜班。吃完晚饭,我闲着没事,就去了单身员工宿舍。我一走到值班室门口,就听见妻子在房间里谈论我们家里的琐事。从感觉上看,她正在和一个异性说话。我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。当我听到妻子说起我的缺点和对婚姻的抱怨时,我心里很不舒服。我没有勇气再听下去,转身消失在夜色中……也许我因为偏执而委屈了妻子。但这确实是一个危险信号。当一个已婚女人说出自己对婚姻的不满,以及渴望与异性拥有更好的婚姻时,我想这无疑是在向对方传递一个信息。以后的日子里,我在妻子面前总是保持沉默,但妻子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心理变化,继续像以前一样上班、洗衣服、做饭、照顾孩子。
那年妻子生日的第二天黄昏,我拖着疲惫的身躯下班回家。当我打开门时,我看到我的妻子坐在桌边和一个天真的大男孩聊天,喝着可乐。桌子上放着一束耀眼的鲜花。显然我的出现打破了他们愉快的气氛。我没有听妻子对我说的话,转身默默地走了出去。我迷迷糊糊地走在路上,心里突然空落落的。不记得是谁说过的:美好的婚姻是由看不见的妻子和看不见的丈夫组成的。那么,如果你睁开眼睛,张开耳朵,看到对方的真相,知道对方做了什么,会发生什么呢?后来老婆向我坦白,他确实爱上了大男孩,但那只是一种感觉,只是喜欢。我没有责怪我的妻子。我坚信,如果一个女人固执地认为鸡蛋是方的,那么即使你用全世界的推理也无法证明鸡蛋是圆的。
无论男性还是女性,一夫一妻制的婚姻始终是一种束缚。辜鸿铭曾主张纳妾作为补偿,却被两名美国妇女反驳:“男人可以多纳妾,女人为什么不能多娶丈夫?”顾回答说:“你见过一个茶壶配四个茶杯,但世界上哪里有一个茶杯配四个茶壶呢?”这句话似乎让两个美国女人不再追问。我可以帮他们反击:“你见过一个汤锅有很多个勺子,但是怎么会有一个汤勺有很多个汤锅呢?”马尔克斯小说中的人物说:“一个男人需要两个妻子,一个负责爱情,另一个负责制作纽扣。”我想女人不妨这样说:“女人需要两个丈夫,一个是用来爱的,一个是用来养家的。”现在,回想起那段过去,我只能嘲笑自己,我认为能够嘲笑自己是健康的。它让我在不可避免的损失和痛苦中平静地生活。